“你是……” 賈平安拱手,“賈平安見過陳先生。” 陳繼東的眼中多了警惕之色,“武陽伯來此何意?” 這人好像有些怕我? 賈平安心中微動,“還請借一步說話。” 陳繼東點頭,“如此便在外面。” 二人出去,學生們擠在窗戶邊看熱鬧。 “我晚些還得去百騎有事,那么簡單些,陳先生認為新學有何不妥之處,只管說來。” 今日賈平安沒告假,晚些回去明靜那邊娘們定然要嘀咕什么遲到。 陳繼東冷笑道:“武陽伯這是來找事的嗎?” 這人腦補太多了……賈平安笑道:“我只是想把此事說開,否則趙巖學著也不安心。” 陳繼東淡淡的道:“所謂新學,便是雜學,雜學可在,但只能在下……” 就是做小老弟,不,是做孫子。 儒學是老子,新學是灰孫子。 這些人哪來的自信? 陳繼東說了一堆。 賈平安微笑道:“新學可曾危害江山社稷?可曾讓人走上了邪路?可曾害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