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但他只能低頭。 李治含笑,“今日朕會在宮中設宴,請了宗室赴宴,你歷來與他們交往少,今日可和他們多說說話?!?br/> 說什么? 我一弄走私的宗室,那些人和我沒共同話題啊! 李元嬰滿頭懵逼。 “朕……”李治拿起奏疏,神色黯然,“朕有些想念吳王了?!?br/> 吳王被逼死……皇帝當初流淚,可長孫無忌堅持要弄死他,數(shù)年后皇帝再度提起此事,是何意? 這便是長孫無忌的過錯。 不,是他的罪過! 皇帝讓我和宗室們說這些? 一旦長孫無忌知曉,會不會魚死網(wǎng)破?而我這個宗室小透明隨時可能會成為盾牌,被長孫無忌一伙戳個千瘡百孔。 做不做? 不做就裝死狗,最后被趕去封地繼續(xù)修建滕王閣。 那樣也不錯。 但…… 李元嬰猛地想到了母親柳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