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沒事兒，以后生孩子什么的，隨時(shí)可能要剖腹產(chǎn)，這次有了經(jīng)驗(yàn)，下次就更簡(jiǎn)單了。”

　　    病人表示沉默。

　　    周醫(yī)生知道凌然是不聊天的，就只能逮著病人拼命聊天：“你們昨天吃了自助？吃了些什么？”

　　    病人躺在病床上，又不知道醫(yī)生問問題的意思何在，只能勉力回答：“吃了基圍蝦、扇貝、鮑魚，還有三文魚刺身。”

　　    “還吃了刺身？你們吃的自助餐不便宜啊。”

　　    “299一位。”女孩心痛點(diǎn)頭。

　　    “299塊錢？那不能就吃這么點(diǎn)吧。”

　　    “還有小龍蝦、烤牛肉、烤豬排和炸雞。”

　　    “再呢？”

　　    “海膽、生蠔、啤酒、螃蟹、大的紅蝦……”女孩子慢慢的說的順了，像是念咒語似的，進(jìn)入了回憶模式：“烤牛舌，煮毛豆，皮皮蝦，藕片，奶凍，豆腐，金針菇，洋蔥圈，花甲，田螺，巧克力蛋糕，奶油蛋糕……”

　　    周醫(yī)生聽她說了兩分鐘，嘆口氣，道：“不冤。”

　　    “啊？”女生沒聽清楚。

　　    周醫(yī)生咳咳兩聲，問：“哪家自助餐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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