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時間過去了，裴總肯定也已經(jīng)看到了這最后一步。

    孟暢本來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做得很完美，裴氏宣傳法大成。

    但現(xiàn)在看裴總的表情，似乎是對自己之前的步驟非常滿意，但對這最后一步卻不甚滿意？

    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實際上學(xué)藝不精，高興得太早了？

    孟暢趕忙問道：“裴總，是不是朝露游戲平臺的宣傳方案，還有什么瑕疵？”

    裴謙沉默片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他對這個方案還是挺滿意的，唯一不滿意的就是結(jié)果。但這個結(jié)果又跟孟暢沒關(guān)系，孟暢多半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而且孟暢提成都拿到了，也根本不會在意。

    裴謙想虧錢吧，又不能把話說得那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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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片刻之后，裴謙仍舊沒想到太好的說法，只好說道：“整體還可以，就是最后的結(jié)果跟我預(yù)料之中的出現(xiàn)一點點偏差，不過沒有大礙。”

    孟暢精神一振。

    果然，是最后一步出了問題！

    關(guān)鍵是問題在哪呢？

    孟暢趕忙追問：“裴總，是什么偏差？”

    裴謙再度沉默。

    這也不能跟你明說啊！

    不過……既然孟暢問起來了，是不是可以旁敲側(cè)擊地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從孟暢這里獲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或者，讓他去查一下田公子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