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里帶著委屈和難過。 夜風吹過,他頭發蓬松柔軟,白色的衣角輕輕揚起。 譚晚晚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漏掉了一拍,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啊,我以后也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那小幸也是男人啊。” “男人……不是嘴上說說的……”話一出口,譚晚晚很想直接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她說的是什么話? 小幸那么單純,自己怎么能帶壞他呢? 他對自己如同親姐姐一般,她不能禽獸的把主意打到這個涉世未深的孩子身上啊。 “啊? 我難道不是生來就是男人嘛? 難道我還要做什么證明。” “別別別,別證明了,我就隨口一說。 不光是我要找一個丈夫,以后小幸也會找個妻子,和你組建小家,生兒育女。” “小幸不喜歡別人,只喜歡你和姐姐。” “姐姐也喜歡你,但姐姐不能禽獸,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怎么能對我好閨蜜的弟弟下手呢。 碎覺碎覺,別那樣看著我,你是在勾引姐姐犯罪!趕緊回屋,別胡思亂想了,臭小子。” 譚晚晚把人塞進了房間,摸著自己漲紅的臉,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任何男人都可以,但唐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