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如何解釋呢? 他知道人活著不是一個個體,要和社會上很多事情掛鉤,人情世故是最復雜的。 他一旦免俗,就會顯得詭異,實際上他活的人間清醒。 可如果他想要護著一個人,就一定要邁出這步,不可能再肆意妄為了。 “我可以?!?br/> 他聲音清雅,深深地看著譚晚晚:“我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以后也一定會像個男人一樣,保護我想保護的人?!?br/> “啥?” 譚晚晚眉頭皺著,古怪的看著他。 十四歲的孩子說什么呢,還男人不男人,毛還沒長齊呢,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情。 這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 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