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參謀司的建議是，將計就計，引誘流賊大軍和我決戰……”

    凌晨。

    只有一個人例外。

    張獻忠睜開眼，發現面前正是王尚禮之后，他眼睛里的怒氣，很快就消散，坐起來問：“怎么了？”

    在他身后，軍師汪兆麟和艾能奇一前一后站立，火把光亮之下，兩人臉色也都是嚴肅。

    “好像是往江邊去。”這一次回答的是汪兆麟。

    三人不回答，因為張獻忠已經在艾能奇的幫助下，火速穿好靴子，披了一件大氅，扣上氈帽，等等等，大步離開房間了。

    官軍大營安寂，天色將亮未亮之中，各處的火把依然在燃燒，軍旗都還籠罩在黑暗之中，從這里看，并不能看出官軍在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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