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索爾科的人，跟隨索爾科而來，但她們都是索爾科從其他蒙古商人手中買來的，并不知道索爾科的底細。李率泰派人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什么。

    譚川一次也沒有。

    ……

    主審官正是李率泰的師爺。

    李永芳死后，李率泰為李家的家主，錢秀才就更是賣力表現(xiàn)了。

    錢師爺?shù)膯栴}，一個接一個。

    譚川小心回答，一個字也不敢錯。

    沒有答案之后就是辱罵責打、動用皮鞭。

    忽然又大罵：“草擬奶奶的，老子是佟都統(tǒng)的人，你們敢打老子，哎呦，哎呦啊……”

    “二少爺，此人最是可疑！”

    李率泰臉色微微一變：“事關(guān)重大，你可不能搞錯了。”

    ……

    鞭打的人終于是累了。

    他清楚的意識到，雖然索爾科沒有屈服，未來也不會屈服，但李率泰卻好像已經(jīng)斷定，索爾科的接頭人，就在他們幾人中間。因此，對他們審問不會停止，只會加劇。

    其他的，譚川都不擔心。

    ……

    但感覺剛睡著，忽然就又被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