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不過是剛開始。” 雷鼓老母說:“若能接近秦人宗室,對秦人施加影響,對吾等計劃將有大利。” 又道:“其他幾國之人怕是不會想到,荊家既是入世古族,也是我截教的人。各國所行之事,多由吾等在暗中參與推動。” 挽月女尊嘆道:“各國其實都非易于之輩,皆是從諸侯時期殺出來的強國。 只是秦人近年來過于強勢,才壓得其他幾國透不過氣來。 剛滅亡的趙,現在的燕,都曾壓制匈奴,東胡等外族,使其難以寸進,可見其勢。 然而善戰的趙人這么快就被秦人擊潰,實在讓吾意外。” 雷鼓老母頷首:“可惜秦人不聽管教,有吞并天下的野心,這和我教的謀劃不和。 秦人野心太大,注定只能興盛一時。” ———— 一月上旬。 天氣愈寒。 玄谷學宮,花草居。 一座小洞天的入口,在這里徐徐拉伸開來。 外邊天寒地凍,洞天內卻春暖花開,絲毫不受外界的溫度影響。 趙淮中獻祭得來的這座小洞天內,有兩座矮丘相鄰,小山中間則是一汪靜湖。 湖水澄澈有點甜,不用當搬運工就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