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徐北望就這樣看著她，目光寡涼淡薄，又突然笑得前俯后合：

    “你經(jīng)歷過葬氣侵蝕，那種禁錮意識、割裂靈魂一角的痛苦你記憶猶新吧？”

    “哈哈哈哈，我足足經(jīng)歷了二十年，耽誤了我二十年成帝，讓我在二十年歲月中生不如死！”

    “誰折磨誰？”

    他笑容戛然而止，墨色瞳仁中蕩起一抹冷嘲。

    肥貓聽著，喉嚨叫喚做啼哭的腔調(diào)，小手擦著眼睛，但里面實在沒有眼淚了。

    它只被葬氣侵蝕了一瞬間，就痛得死去活來，神經(jīng)被寸寸切割。

    小壞蛋在這樣的痛苦中度過二十年……

    它想到就要尖叫悲鳴。

    第五錦霜如同木偶一般，她紅唇抿得緊緊的，視線模糊亦沒有崩潰，輕聲道：

    “你陪我去一個地方，我送你一件冥物。”

    說著一柄流淌灰蒙蒙氣霧的長刀在圖卷中飄蕩。

    她早已絕望得像掉進了沒底兒的深淵一樣萬念俱灰，唯一的執(zhí)念就是找回丟失的狗腿子。

    他已經(jīng)沒有正常人的情感，唯利益至上。

    徐北望瞇了瞇眼，內(nèi)心權(quán)衡利弊。

    肥貓對他造成什么不了威脅，第五錦霜雖然神秘莫測，但應(yīng)該也無法撼動黑夜君王，就算是險地，他也能輕易逃脫。

    “可以。”他面無表情，在面對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