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御擎陰暗的臉色與周圍的陰影交融，好半晌過去了，臉色也沒有緩和的意思。

    ......

    第二天。

    莫氏大廈。

    一場高層大會的會議過后，所有高層領導都戰戰兢兢地離開會議室。

    因為就在剛剛的這場不過一個小時的會議里，他們就像經歷了刀山火海一樣。

    不僅舊賬被翻，新賬也被查了出來。

    哪怕是上班時間偷個懶出去約個會的事情都被翻出來了。

    最輕的被罰了年終獎，重的直接被降職，甚至有一個不小心頂嘴的直接被當場開除了。

    一直到莫御擎進了電梯離開了，他們才喘口氣。

    然后就有一個人拉著童方低低問了聲：“童助理，莫少今天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

    明顯拿他們開刀撒氣呢。

    童方回他：“我也不知道。”

    他雖然沒被罰，但會議期間也被莫御擎賞了好幾個冷眼。

    那如坐針氈的滋味也不好受。

    尤其這會兒他還得把會議紀要整理一下拿過去再給莫御擎過目。

    人群很快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