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都把自己比喻成種馬了,可見他此時有多么的憤怒。“你瞎說什么吶?我就隨口說說而已?!?br/>怕他再生氣,吳余安諾忙伸手牽了他的手。“好啦,剛剛是我說錯話了,我跟你道歉,阿承你別生氣了好不好?”傅承安輕哼一聲,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壞東西,等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吳余安諾:“……”她下意識的抬手扶腰。做那事兒其實挺享受的,就是她有一點替她的腰擔憂。見吳余安諾扶著腰慫慫的樣子,傅承安樂得直笑,心里卻是微松。吳官燕說的話,旁人可能覺得天方夜譚,覺得毫無可能,可是他深知安安的特殊性和神秘性。如果說安安不在現場,那他也會覺得是無稽之談,可她在現場,那還真有可能是她干的。吳官燕的指控,并非空穴來風。可是這事兒,他絕對不可能讓旁人知道。安安的特殊和神秘,他自己知道就行了。他一直處心積慮的幫著她遮掩,不讓人發現她的奇特。他心里也清楚,總有一天會瞞不住的。可他總想著,能瞞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