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行!阿姨就看著安排了。”

      季如霜說完,起身去了讓廚房,同時(shí)不忘扭頭吩咐丈夫,“去,把兒子喊起來。”

      蕭云峰頷首,直接起身上樓,去叫人。

      蕭寒川正美美會(huì)著周公,突然被親爸,從床上揪起來,整個(gè)人都是懵的。

      他捂著腦袋,緩了好幾分鐘,才清醒了點(diǎn),忍不住問,“爸,你這是干嘛呢?”

      蕭云峰皺著眉,毫不客氣地道:“什么干嘛?外面都天黑了,你睡一天,差不多得了!”

      緊接著,又催促道:“趕緊起床,阿景過來了,還不快點(diǎn)下樓招待一下。”

      蕭寒川被嚷嚷得頭疼欲裂。

      不過,聽到帝釋景來了,他還是勉強(qiáng)打起精神,嘴里嘀咕著,“知道了知道了,就起來,別再催魂了。”

      隨即,他迷迷糊糊去洗漱,待人清醒一些,才下樓。

      下來時(shí),季如霜正拉著南知意閑聊。

      帝釋景坐在旁邊陪聽,時(shí)不時(shí)幫著自家老婆回答一句。

      蕭寒川朝他們打了個(gè)招呼,“哥,嫂子,你們?cè)趺赐蝗贿^來了?”

      南知意遁聲看過去。

      對(duì)方穿著家居服,頭發(fā)似乎沒怎么打理,有點(diǎn)亂,神情呈現(xiàn)著疲態(tài),明顯是還沒休息夠,外加過度飲酒,整個(gè)人提不起精神似的,眼睛全是紅血絲。

      綜合來講,的確是宿醉的表現(xiàn)。

      帝釋景淡淡掃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道:“怎么?玩頹廢?瞧瞧你這模樣?真丑!”

      蕭寒川被吐槽,忍不住辯駁,“哪兒丑了?小爺我這么風(fēng)華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