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冷寒淵失笑，笑聲低沉磁性，“像以前一樣？”

    男人問。

    冷馨被他這個笑容震得心尖顫了顫，根本沒做思考，直接點頭，“嗯。”

    “馨馨，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照樣抱你，在你小時候，還給你洗...”“你別說了！”

    冷馨一下就知道了冷寒淵想說的話。

    她連忙打斷男人，紅著臉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的！”

    女人紅著臉，顯得嬌俏。

    她以前很少會有這樣明顯的情緒外露，但似乎現在都在逐漸改變，包括她的性格。

    冷寒淵對冷馨的這種改變卻很歡喜。

    她就該是這樣子的，愛撒嬌，愛笑愛哭，跟普通的小姑娘一樣，而不是像從前那樣，用冷漠把自己與別人隔絕。

    冷寒淵不露痕跡地彎了彎唇角，嘴角的笑清冷中透著幾分寵溺。

    “好，我明白了。”

    “不碰你。”

    “也不能抱我和親我。”

    冷馨又讓他補充。

    “嗯，都聽你的。”冷寒淵罕見地一直維持笑容，而且耐心十足。

    冷馨的心再次受到沖擊，砰砰跳了起來，她連忙挪開視線，看著車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