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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年及時把往下癱的少年拎住。

少年的臉色青白，眼睛緊閉，睫毛上沾了一滴血，沾著血的嘴角，唇畔微勾，艷麗卻又像平日對他冷然譏誚的弧度。

宋斯年想起小時候在自己家后院那片全是野草中間開出的帶刺的紅玫瑰，那么努力張揚(yáng)的盛開，下個霜就死了，很脆弱。

他看著看著就出神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宋斯年如同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立刻把少年推開，看他又往后倒去，又伸手扶住。

宋斯年的舌尖掃過口腔內(nèi)壁，咽下去的唾液依舊夾雜著鐵銹的腥味，提醒自己碰到過對方的嘴唇，宋斯年面無表情的用手指捻過宴歌行的嘴角，目光晦暗不明。

安靜的巷子里的腳步聲再次響起，皮鞋的聲音一下一下的砸在地上，有人站在巷子，開口：“把他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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