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拆他給趙銘寫的信。到今日,劉琨都認為趙銘是個忠臣,在趙含章奪皇權這一條路上,他們是分岔的。所以信中劉琨先是問趙銘到底怎么想的,然后才泣涕交加的問他能不能善待皇帝。趙含章將信丟進火盆里燒掉,和元立道:“的確是個忠臣。”元立道:“暗哨回稟,今日他用早食時忍不住落淚,徐州的士人聽聞,有好多人跟著他一起哭泣。”趙含章:……“繼續盯著,不必特意做什么。蜀地和西涼那邊也去信吧,他們也該知道了。”元立應下,問道:“登基大典可要召見各州刺史和藩王?”現在的藩王名義上只有三個,一個是蜀地的成王李雄,一個是西涼王,還有一個就是代王拓跋猗盧了。趙含章垂眸思索片刻,點頭道:“是要召見,不過具體召誰還需商議。”不是誰都能走得開的。比如北宮純,他就一定動不了。二郎鎮守邊關,一定也走不開。見趙含章沉思,沒有其他的話再吩咐,他便躬身退下。到了晚間傅庭涵才過來找趙含章出宮回家。傅庭涵直接把郭璞卜算好的日子告訴她,“郭璞說八月初五那天的日子最吉。”趙含章:“他不是說要齋戒后才能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