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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現(xiàn)代(完)

          傅長容含糊的回了一句道:“都不好喝。”

          趙和貞大力的拍著他的手臂道:“文人愛酒,你怎么能不愛呢?你又這么多愁緒,更該愛酒不是,怎能不知?”

          傅長容被拍得生疼,抬起頭來看她一眼,確定了,“你也醉了。”

          “我沒醉,我還清醒得很呢,你才醉了,”趙和貞起身,“我家有酸梅湯,我給你酸梅湯解酒。”

          她去冰箱里拿酸梅湯,一邊還叫傅長容看她,“你看我是不是走得特別直?”

          傅長容呆愣地看著她,點頭,趙和貞把酸梅湯給他,笑得特別傻,“所以我沒醉吧?”

          傅長容接過酸梅湯喝起來,心中腹誹,走的是直的,但能問出這話來便顯見是醉了。

          趙和貞一腿撞在椅子上生疼,就忍不住去踢它,眼淚嘩嘩的流,“連個椅子腿都欺負(fù)我,當(dāng)我好欺負(fù)啊!”

          傅長容連忙遞給她紙巾,又要去看她的腿,結(jié)果才起身走兩步就眼前發(fā)花,一下倒在地上。

          趙和貞見了又樂起來,干脆也盤脆也盤腿坐到地上去,“你這酒量不行啊,我祖父愛酒,你這酒量怎么上我家提親,過我祖父那關(guān)?”

          傅長容一愣,扶著額頭看向她,“你說什么?”

          趙和貞渾然不覺,揮手道:“罷了,你也不必要憂心,你是祖父親選的,別說酒量不行,便是不會喝酒,祖父當(dāng)也不會介意。”

          傅長容雖然醉了,腦子卻還在,他歪頭想了想,許多未解之處一下就通了,“出事前,我們兩家正在議親?”

          “是啊,”趙和貞道:“你以為他們?yōu)槭裁醇焙搴宓膶ξ业艿芟率郑窟€不是因為我們將要結(jié)親。”

          來這里兩年多,趙和貞從未提及過此事,都不在那個世界了,傅長容本人又不知情,提它作甚呢?

          但今夜,趙和貞卻胸懷敞開,什么都不做隱瞞,包括趙家內(nèi)部那些骯臟算計。

          在發(fā)覺回不去之后,那個世界的事一下變成了前塵往事,甚至說是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