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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4章 請(qǐng)戰(zhàn)

      趙銘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趙含章也不勉強(qiáng)他,自己慢悠悠的將杯中酒喝光,起身和他行禮道:“我知道伯父是個(gè)心軟之人,我阿娘就拜托您了。”

      這一次趙銘沒有再出言反對(duì)。

      趙含章起身離開,亭子里只剩下趙銘一人了,他轉(zhuǎn)著手中的酒杯許久,最后還是一仰脖子將酒飲盡,這才丟下酒杯起身離開。

      王臬和謝時(shí)正在塢堡里等著聽好消息,誰知道趙銘回來后就連續(xù)不斷的見人,等想起他們來時(shí)已是傍晚,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只能去和倆人道:“含章倒是想見二位,只是事不湊巧,明日她要出兵陳縣,所以不能見二位了。”

      王臬和謝時(shí)大驚,“出兵陳縣?陳縣出事了?”

      王臬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難看,“難道東海王和茍晞退兵了?”

      趙銘贊許的看了他一眼,一臉憂慮,“東海王已經(jīng)退兵,茍晞怠戰(zhàn),雖未退,但也和退差不多了,其他各路援軍見狀紛紛退去,如今只有豫州兵馬還在抵抗。”

      謝時(shí)忍不住一拍桌子,“簡(jiǎn)直鼠目寸光,難道只有洛陽是大晉的,豫州不是嗎?”

      豫州可是九州中心之地,一旦失去,大晉離亡也不遠(yuǎn)了。

      王臬只是略一思索就摸透了他們的想法,咬牙道:“東海王這是逼茍晞出兵保豫州,他若在此戰(zhàn)中兩敗俱傷,東海王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但東海王都能想到的事情,茍晞會(huì)想不到嗎?”王臬道:“茍晞顯然知道,一邊真心放不下豫州,一邊又不愿如東海王的愿,所以怠戰(zhàn),做壁上觀。”

      王臬臉色臭臭,“其他援軍見倆人斗成這樣,自然也不愿為豫州拼命。”

      所以現(xiàn)在能為豫州拼命的人,只能是豫州人,還有天下那些未曾泯滅良心的俠義之士。

      謝時(shí)氣得原地轉(zhuǎn)圈圈,最后罵道:“朝中這么多大臣竟放任東海王如此任性妄為,不諫不阻,實(shí)為祿蠹!”

      他扭頭和王臬道:“王夷甫實(shí)為誤國(guó)之人。”

      夷甫是王衍的字,顯然,這一位沒有顧及和王臬的友誼。

      王臬不高興了,抿著嘴角道:“你不去說罪魁東海王,罵王族兄有何用?”

      “他作為司空和司徒,放任東海王與茍晞相爭(zhēng),毫無作為,這不是誤國(gu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