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道:“那要看把他們放在什么位置上,高誨的位置,就可以放寬要求。”“傅安,你這兩年長進了許多,自然,我和她也在長進,”他道:“只要派出去的人我們能掌握,那就有大用處。”“最壞的打算,高誨出去后背叛我,拉著東西一去不回,我也不過損失一批貨物而已,與他可能創(chuàng)造的價值相比,實在不值一提。”傅安似懂非懂。傅庭涵目光幽深,和傅安道:“你既然不信任他的人品,那就要小心與他來往,盡量不泄露這邊的信息,尤其是含章那邊的信息。”傅安一臉嚴肅的點頭,“郎君放心,我一定小心謹慎。”傅庭涵就揮揮手道:“去吧,請司馬厚進來。”“哦。”傅安轉(zhuǎn)身正要下去,突然“咦”了一聲道:“郎君不是說不選其他人了嗎?”傅庭涵道:“總要給高誨找個幫手,只是試試,司馬厚不一定答應(yīng)。”司馬厚是個二十多歲的中年人,比傅庭涵年長十歲左右的樣子,他并不拿長輩的派頭壓傅庭涵,那只是他要見傅庭涵的一個借口罷了。一進到書房他就撲通一聲跪下,然后五體投地不肯起來。傅庭涵嚇了一跳,連忙讓他起來,司馬厚不動,傅安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能把人從地上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