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檀拿了一件紅色的披風過去,雖然現在天還不是很冷,不過夜深露重也涼的。 將披風披在她肩上。 穆貝貝一驚,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金檀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抓了一下,心疼得不得了。 “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你要是不想跟他們見面,以后一直住在這里,我還可以帶你去別的地方住,我們可以不必再見他們。” 曲著一條腿,坐在她身邊。 其實,他從來都沒有這么沒規矩地坐地上過。 走到哪里,不是一把太師椅伺候著? 所以他坐得很不習慣。 但是為了她,也愿意嘗試這種不習慣。 “我沒有生他們的氣。”穆貝貝哽咽著說。 “不生氣哭什么?” 金檀不相信,抬起手拿出真絲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 “有些心疼。” “心疼?” “心疼我哥。” 穆貝貝喃喃地說。 金檀這就聽不懂了,問道:“他把你罵哭了,你怎么還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