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導一怔，詫異地看著他。

    “夫妻？小顧董的意思是……”

    “她是我妻子。”顧明琛微笑著解釋。

    唐導臉色變了變，怪不得雕花事件。顧明琛寧可自己去見萬瑩，也不肯讓蘇錦初答應條件。

    原來不是舍不得優秀員工，而是這種關系？

    “唐導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說實話，為什么一定要讓我妻子拍這部戲了？”

    顧明琛滿意地看著他表情變化，又目光深沉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