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點突出的人，就像是金子一樣會發光。

    “你相信你師娘說的話嗎？”司雨晨問。

    林陌說道：“我知道師娘身上有很多疑點，可是我相信她。另外，通過與陶清明的接觸，我查到三鬼派與扶桑陰陽寮有關系。胡學海教授的綁架案，九峰山的事，甚至是郭泰仁的死都有扶桑陰陽寮的影子，而三鬼派多半也參與了。”

    “你確定？”司雨晨的反應有點驚訝。

    林陌點了一下頭：“我確定。”

    司雨晨好奇地道：“你是怎么查到的？”

    林陌略微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是用我玄瞳門的陰陽術，看到了一個畫面，在那畫面里陶清明跟一個扶桑人見面，那個扶桑人叫零先生，你可以查一查。”

    開玄瞳窺天機于未然這種事情，他前面的八十九位祖師沒有一個解釋的清除，他自然也沒法跟司雨晨細說，所以用了一個籠統的說法，陰陽術。如果腦子里的東西可以下載出來就好了，他把腦子里浮現出來的天機畫面傳給她，甚至能當證據來用。

    司雨晨爬了起來：“我要給石先生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

    優點不見了。

    林陌悵然若失，忽然靈機一動，緊張地道：“雨晨，你身后有東西！”

    司雨晨挪動膝蓋轉身去看，卻沒有看見什么東西，好奇地道：“你看見什么了？”

    “它跑到床尾去了，你快看看。”林陌催促道。

    司雨晨又往床尾挪了一點，跪著探身去看床尾。

    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團渾圓的圣光。

    林陌的兩顆眼睛珠子轉不動了，腦子里塞滿了驚嘆號。

    月有陰，晴圓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