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這病的奇怪之處。 齊裕開口道:“張太醫辛苦了,你先回去歇一歇吧。” “哎,這時疫一天得不到解決,每天看著那么多人離世,下關身為大夫,哪里還敢歇著呢。” 張太醫退下了。 李公公也識趣的離開了,并且臨走之前貼心地關好了房門。 齊裕皺眉,李公公這是怎么回事,越來越沒有眼力勁兒了,怎么還把門關上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影響她的聲譽。 “不是都說了讓你走嗎,你怎么還留在這兒?”齊裕看著蛋寶的語氣有些冷。 他沒想到她會來,可她還是來了, 蛋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我已經進來了,在時疫沒有控制住之前,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太子哥哥就這么狠心,要趕我走嗎。” “太子哥哥,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是真的要趕我走嗎?” 蛋寶歪頭湊近齊玉瓚。 這張椅子本來就是為了方便照顧齊裕挪過來的,此時兩人的距離極近。 呼吸仿佛都能交織在一起。 “你……別離我這么近,我還沒好,會傳染給你的。”齊裕身子往后仰了仰,整個人的氣息都亂了。 “你放心吧,我要是傳染早就傳染了,太子哥哥,你的臉好像紅了,又燒起來了嗎?” 蛋寶說著抬起手貼上他的臉頰,輕輕的摸了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