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公子拿著一只雕刻著蘭草的竹杯子,漫不經(jīng)心道:“給他們的水里下點瀉藥,再裝神弄鬼幾次,過兩天就自己搬走了。” 地上的人眼睛亮了,這要是成了鬼屋,后面也不會有人來了,簡直一勞永逸。 還是主子這主意妙啊。 閉著眼睛的溫巧娘突然一下笑了。 聽見隔壁院子的人要出門了,突然起身也來到院子門口打開門。 影六見她突然抽風,正納悶?zāi)兀吐牅厍赡镩_口喊。 “阿瓚弟弟!” 齊玉瓚左腳剛踏出門,聽見熟悉的聲音,心中一跳。 一回頭就看見溫巧娘站在隔壁門口沖他巧笑嫣然。 剛吩咐人給人家水里下瀉藥的齊玉瓚:…… “你怎么在這兒?” 齊玉瓚著實是吃驚了。 溫巧娘看見這位弟弟心情極好,“我來陪相公參加秋闈,倒是阿瓚弟弟你,一走這么長時間,沒想到在這兒又遇見了,可真是莫大的緣分啊!” 齊玉瓚看著自己身上這身名貴打扮,再加上剛才吩咐下藥,就莫名的心虛。 他收到影六的消息蕭旭他們應(yīng)該還在來宿州的路上才對,怎么一下就冒出來了? 不對,影六怎么光明正大地在院子里站著? 院子里影六低著頭不敢看主子,他能說主子前腳剛走,他后腳就暴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