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蕭芹,還有五個年輕女子和一個中年女子。 “藺講師,蕭芹的家人來了。” 蕭芹聞言猛地回頭,看見溫巧娘臉色一變。 “三嫂。” 溫巧娘急忙走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小妹,你受委屈了?” 一句話,讓面對冤枉和逼迫臉色都不曾變一下的蕭芹立馬紅了眼眶,豆大的眼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別哭,怎么回事你說,三嫂來了。” 蕭芹帶著哭腔道“飛鸞郡主冤枉我偷了她的玉佩,我沒偷。” 她這段日子一直被這四人小團體冤枉排擠。 她不想和南知微一樣被人呼來喝去,就把她們的話當成耳旁風。 這些人就變成花樣整她,幾人都是千金貴女,她怕給家里添麻煩,就一直沒對三嫂說起過。 今日早上飛鸞郡主說她的玉佩不見了,找了一圈,結果在她的枕頭底下找到了。 然后非冤枉說是她偷的,她沒偷。 書院偷東西是要記過的,記得過到時候考評就得不了優。 她被這些人逼迫恐嚇也沒低頭。 這會兒看到溫巧娘,不知怎么眼淚就止不住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