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夫人堆里,施夫人依舊是滿頭金燦燦,這會(huì)兒正在打量江夫人身邊的江雅琴。

          江雅琴今日被帶著出來參加宴會(huì)了,還是因?yàn)榻欉\(yùn)提了一嘴,總不能讓她一輩子不出去見人。

          江雅琴?zèng)]和其他千金貴女一起,就安安靜靜坐在江夫人身邊,沒想到就惹了施夫人的注意。

          江夫人聞言瞬間皺眉,前些日子齊玉茗被封郡王了,江雅琴的出身確實(shí)是不怎么光彩,所以她盡量在其他地方彌補(bǔ)。

          雖說齊玉茗是后頭才找回來的,可畢竟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呢,梁王的兒子。

          若不是因?yàn)橐馔猓徘龠@身份,確實(shí)是極為不般配的。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雖然心里這么想的,但是沒人說出來的。可偏偏來了施夫人這么個(gè)奇葩,好像故意的一樣,專門往人家的痛處戳。

          這施夫人也不知道腦子是怎么長的,專門干一些得罪人的活。

          也就是施督主情況特殊,要不然施夫人這張嘴啊,怕是要挨嘴巴子。

          “這孩子從小養(yǎng)在我手底下的,規(guī)矩禮儀都是沒得挑。”江夫人面色淡淡的。

          雖然她也覺得不般配,但江家的女兒還輪不到別人來挑剔。

          這施夫人一副暴發(fā)戶的打扮就讓她看著扎眼。

          “規(guī)矩再怎么出挑也改變不了是從妾室肚子里爬出來的。”施夫人又看了江雅琴一眼笑了笑。

          江雅琴不吭聲。

          她本來就是庶出養(yǎng)在嫡母名下,這點(diǎn)子閑話根本讓她破防不了。

          江夫人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偏偏施夫人還在那兒說。

          蕭芹這會(huì)兒已經(jīng)湊到溫巧娘身邊了,低聲道“年初二去趙國公的就是施家兩口子。”

          “親戚?”溫巧娘訝異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