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洋嘿嘿一笑,“有嗎?我這不是震驚嗎?修為能感覺到的在增長,簡直不可思議!” 林凡嘆息一聲問道: “人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怎么感覺你來村里兩天變化那么大呢?” 李敬洋趕忙說道:“以前是裝出來的唄。” “師父你是不知道,從小就被家里嚴格要求,這也不行,那也不好。” “好不容易遠離了他們的視線,我當然是要做回自己了。” “你都不知道,以前那樣有多難受!簡直就是個工具人。” 說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嘆說道: “自由的味道真香!” 林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淡淡說道: “我覺得你不需要自由,你這自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少說兩句吧。” 林凡也沒想到,一直嚴肅刻板的李敬洋,放肆起來竟然喋喋不休。 你這是要把憋了二十年的話全部說完嗎? 聽到林凡這樣說,李敬洋尷尬一笑,閉上了嘴。 在林凡的指示下,李敬洋很快將車開到了十里泉酒廠。 相較于上次來的時候,這里的面貌要好上了許多。 畢竟,很多圍墻都已經修繕完成,一些基礎的建設也已經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