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我當真了,到時候指不定是誰吃虧呢。” 一下午的相處,秦幸幸自然也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般害羞了。 林凡聞言,笑呵呵地說道:“那指定是我欺負你,不信的話咱們試試就是了。” 他還是覺得睡服女人,感情增進得最快。 畢竟,無論是酒廠還是秦幸幸的釀酒工藝,林凡都需要。 秦幸幸則是無奈地向著林凡翻了個白眼,沒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她端起酒碗說道: “喝酒吧,你要是真想學釀酒,隨時可以過來找我,我盡量不保留。” “但是酒廠真的不能賣。” 說著,秦幸幸喝了一大口酒。 林凡長相帥氣,幽默風趣,還有錢。 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和眼前這個有些的男人走到一起。 喝了一大口酒,秦幸幸語重心長地說道: “林凡,別怪姐多嘴,以后記住,說什么都不能賭博,那玩意上癮!” 林凡也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笑著說道: “放心吧,幸幸姐,我和賭毒不共戴天!” 收購酒廠的想法又被秦幸幸無情地拒絕,林凡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