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是要做的,至于什么理由,那當然是怎么好聽怎么說了。 果然,女人都是吃這一套的。 阿娜爾聞言心頭暖暖的,一陣無聲的感動。 看向林凡的眼神都要拉絲了。 “林……林先生……那個……要不……” 說了半天,阿娜爾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雖然心里明明就想好了,可要說出口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要不當時庾澄慶也不會問大家“愛要怎么說出口”了。 林凡笑呵呵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說道: “娜姐,別多想,我留下來陪你,就是擔心你的安全。” 看著阿娜爾一身正了八經的新域民族裝扮,林凡自然是很有興趣一親芳澤的。 早晚是自己人,客氣了給誰看? 阿娜爾一陣無語。 你以為我現在怕什么? 還不是怕你? 不過,害怕是人之常情,并不妨礙她做一個受人之恩、涌泉相報的人。 畢竟,要不是林凡,她現在可能已經咬舌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