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繼而震驚地看向他。 好一會兒,我問他:“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和梁靜怡不合適。” 我的心頓時竊喜了一下。 我居然很希望他們分手。 可我很快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憂慮:“可你都三十多了,總要結婚的,沒有梁靜怡,還會有張靜怡,許靜怡,王靜怡。” 他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拍了拍旁邊的沙發,示意我坐過去。 我便坐了過去。 等我一坐過去,他便突然摟過我,再將我將沙發上一壓。 我內心想推開他,可身體卻不由控制地摟緊了他。 他像是饑渴已久,我同樣也是。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壓抑著不去想他,可其實我十分渴望見到他。 衣服不一會兒就散落了一地。 我們倆像是擱淺岸邊很久的魚兒終于遇到了水,這沙發就是我們的池塘。 過了兩個小時,我睜著眼睛躺在沙發上看著頭頂的水晶燈,內心深處傳來一陣極度的空虛。 寧遠琛去沖涼了,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 此時,我突然理解了顧清為什么要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