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琛把頭偏過去,不看我,似乎嫌我煩。 …… “寧遠琛,你是特意帶我來這家醫院的對不對?你擔心我手臂留疤,怕我的心情受影響對嗎?” 在回去的路上,我興奮地問他。 他開著車,依然是淡淡的語氣:“我說了,我只是盡一個監護人的責任,你別多想,更何況,你確實是因為我的事情才受傷的,我完全不管也不行。” “你現在知道我是為你受傷了?”我頓時又委屈起來。 前段時間,他一直不管不問,還責怪我多管閑事。 “兩碼事,我不支持你多管閑事,但是你落到這個地步,我出于責任不得不管,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看看,寧遠琛是知道怎么氣人的。 我忍。 我又問他:“寧遠琛,你那件事徹底解決了嗎?就是工地上那事,邪陣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