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給我機會。 這種事情,他也要靠自己掌握。 一陣翻云覆雨之后,我又累得癱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或許是有了上回的經(jīng)驗,我這一次沒有睡死,半夜醒來了一次。 醒來,我就對上了他的眼睛。 夜燈開著,他居然沒有睡,一只手撐著腦袋在看我,一雙眸子很亮。 我看著他的時候,他也沒有移開。 我沒有穿衣服,被他看得臉一紅,不禁裹了裹被子,再問他:“寧遠琛,你看我做什么?” 他躺了下來,看著頭頂?shù)囊篃舻溃骸罢眯蚜艘粫!?br/> 我挨緊他,再緊緊地摟著他,把臉埋在他脖頸之間,然后厚著臉皮問:“寧遠琛,我好看嗎?” “還行。” “寧遠琛,你喜歡我嗎?” 他不假思索地道:“不喜歡。” 我又問:“你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你的初戀,你才跟我睡的?” “什么初戀?” “白月光啊。” 他推開我,然后翻了一個身,“別瞎想,趕緊睡吧。” 我又去摟他,然后緊緊地挨著他,“寧遠琛,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情人,我也不會糾纏你,如果有一天你的白月光回來了,或者你打算娶妻了,我可以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