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沒有親眼見過嚴遲鈞,照片上的他我也沒注意過。 “遲鈞哥!”陸璽誠和傅杰也認識嚴遲鈞,估計以前碰過面。 嚴遲鈞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最后視線落在我身上,“是弟媳婦嗎?” 我一愣,然后看著靳寒,示意他去解釋。 奇了怪了,嚴遲鈞怎么知道我是靳寒的妻子,但是他好像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們離婚了。”靳寒輕描淡寫地解釋。 氣氛瞬間有些尷尬。 嚴遲鈞愣了一下,隨即抱歉,“不好意思。” “沒事。”我搖搖頭。 周晏禮的視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靳寒,最后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頓飯吃得還算熱鬧,嚴遲鈞的到來,讓靳寒幾個男人心情很不錯,在他們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嚴遲鈞和靳寒周晏禮是發小,但他的身份不一樣,他是靳爺爺的司機的兒子。 嚴遲鈞與靳寒的身份天差地別,但是看得出他很健談,而且氣度翩翩,穿著打扮都很有檔次,應當現在過得不錯。 高中畢業后,靳寒與周晏禮上了國內大學,嚴遲鈞則是考上了國外的學校,與他們分開了。 一分開就是多年。 “嚴叔身體還好嗎?”靳寒問。 “他……”嚴遲鈞苦笑一聲,“去年就走了,癌癥。” 靳寒與周晏禮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