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沒有做,而且只憑著他對嚴遲鈞多年前的了解,就選擇了相信。 我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樣的原因,但是對我來說,已經是一種侮辱,侮辱我的智商和人格。 進客廳之前,鄧晶兒一直在痛罵靳寒的祖宗十八代。 在陸璽誠打開門的那一霎,她改罵陸璽誠了,“陸璽誠你以后交朋友能不能看清楚點?是人是狗你得分清楚……” 陸璽誠被罵的一臉懵逼,隨后無辜地看著我。 我表示與我無關,畢竟陸璽誠也選擇了相信嚴遲鈞,而不是我。 鄧晶兒罵了大概十分鐘以后,就閉嘴了,倒不是因為罵夠了,而是害怕把孩子吵醒,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后,她去洗了個澡,然后一溜煙地鉆進了我的房間里。 “你不和陸璽誠一起睡?”我問。 “不,和他天天睡一起,和你睡一起都變成稀奇事了,我正好和你聊聊天。”鄧晶兒縮在被子里,摟著我的胳膊,開始和我說起了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結婚后的婆媳關系,帶孩子的壓力,全都一股腦地傾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