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突然?”我有點措手不及。 “突然嗎?”靳寒冷笑一聲,“你自己跟周晏禮說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 所以今晚靳寒才會回來,為的就是應(yīng)付深夜查房。 我發(fā)誓我沒想過周晏禮會去告狀,還把我公婆給弄了過來,這該死的蝴蝶效應(yīng)。 “我和他沒說什么啊,就是讓他勸你離個婚。”我可不想背黑鍋,“我又不知道他會跟你爸媽去說。” “你準備把這一套玩到什么時候?”靳寒已經(jīng)很煩躁了,語氣不善。 我沒回答,只是打開了抽屜,拿出了一份我之前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我已經(jīng)簽好了字,而且不要靳寒任何財產(chǎn),只要離婚。 我把離婚協(xié)議書遞給了靳寒,然后就開始敷面膜,“你簽了不就知道我是不是欲擒故縱了?” 氣氛霎時凝固,我從梳妝鏡里看到靳寒的臉色,越來越差。 就在他準備撕了離婚協(xié)議書的時候,臥室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