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進病房去看他,只能是找護士了解一下情況,得到了這個好消息以后,我的心放了下來。 就在我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我接到了靳寒的電話。 “你現在有沒有空?”手機那頭是靳寒熟悉的嗓音,微微帶著一絲冷。 “怎么了?”我問道。 “來靳氏一趟,需要你當面來處理一點事情。”靳寒答道。 我很少會去靳氏,除了之前去那里上過幾天班,每天都準時報道,其他時間,我去那里的次數屈指可數。 上一世我就是要送愛心餐,都不敢送到靳氏去,因為靳寒會大發雷霆,同時靳氏的人會看到我這個當老婆的,有多么不受寵。 后來和靳寒鬧翻了,我連靳氏都進不去,所以就更加不用去了。 我能有什么事需要去靳氏當面處理呢?我拒絕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在電話里和我說,我不去那邊。” 靳寒那邊頓了頓,隨即重新開口,“嚴遲鈞就在我這里,在我放人之前,你應該知道你報警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