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的情況我是知道的,除了靳寒,其實旁支也有不少人,只是能力上確實壓不過靳寒?!?br/> 既然要拒絕,索性把事情都說清楚,靳家的事情我都清楚,也知道靳母最怕什么,“靳家需要繼承人,而我不能懷孕就會成為他的弱點。” 靳母久久沒有說話,最后只剩輕輕嘆息。 這頓飯我們兩個都沒怎么吃,回到酒店時,已經是夜里,我懷揣著有些復雜的心情久久不能入睡。 好在接下來我和靳母沒有什么交集,她也沒有再問我,但是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腸胃炎好像犯了。 本想著挺挺就過去了,沒想到情況并沒有好轉,我想著還剩一點收尾工作,做好了再去醫院,卻不想直接在工作室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