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為什么起訴離婚?”靳寒把我放在沙發上坐好,然后居高臨下地質問我。 他這幾天可能沒睡好,眼瞼下至有輕微的黑眼圈,連帶著看起來脾氣都更差了。 “我不是撤訴了嗎?”我很理直氣壯地反問。 靳寒被我氣笑了,“你這是哪里學的狗屁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