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不再多話,車輛平穩(wěn)地起步,駛離了云水庭。 這幾日在云水庭發(fā)生的事情,我還沒有跟家里說,外人更加不知情。 鄧晶兒本來氣不過,想要將向家人的所作所為傳出去,但是我沒讓,靳寒那邊的人肯定也不會說,不然對向晴不利。 畢竟靳寒和鄧晶兒現(xiàn)在算得上是水火不容。 剛回到家,我便接到了周晏禮的電話。 “在哪?”他問的簡單直接,聲音低沉。 “在家,怎么了?”我躺在沙發(fā)上不想動彈,瞇著眼睛懶洋洋地問。 “向晴的事情我聽傅杰說了,你挺能忍。”周晏禮這話說得好像是特地來夸我忍耐力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