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回來他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還和醫(yī)院請了假,我問什么他都不說,還不讓我聯(lián)系你,我也是沒辦法了?!敝苣钢鴮嵤羌绷?,當(dāng)著我的面就哭了出來。 我拉著她的手,心情有些復(fù)雜地開口,“伯母,我們,昨天分手了。” “什么?”她先是驚訝地抬頭看向我,隨即又想到了什么,表情變得有些難受,她木訥地點著頭,“是啊,除了你,也沒人能讓他這樣了,我理解你,真的,我能理解,可是晏禮他……” 匆忙的腳步聲響起,周晏禮的身影出現(xiàn),“媽!你怎么來醫(y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