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成為董事長,自然工作越來越多,而我的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還是打算出院,在家反正也同樣安全,網上又有了不少新聞,公眾視線也不只停留在我身上。 只是沒想到,出院當天,我家的車就被幾輛車逼停在公路上,一群年輕人下車,舉著條幅圍住了我們。 “舒晚意,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不擇手段上位的女人,法律制裁不了你,我們能!” “打死她,把她拉下來,她憑什么幸福?” 一聲聲質問淹沒了我的解釋,我快速拿出手機打算報警,可車窗“砰”的一聲被砸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