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曬醒的,陽光灑進病房,直接照射在我臉上,我不舒服地想換個姿勢,卻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僵住了,忽然什么人伸出手,幫我擋住了太陽,我猛地坐起身,就看到靳寒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靳寒!你醒了!我現在就叫醫生。”我剛要跑出病房,靳寒就自己按了呼叫鈴。 我有些尷尬地轉過頭,“我忘了可以按鈴了,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傷口還疼嗎?” 我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然后他的眉頭越蹙越緊,最后有些嫌棄地偏過頭,“你是誰,為什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