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認她當干姐,對我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以后的路到底會走成什么樣。 我重新蹲在雷哥跟前,雷哥轉過臉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驚恐和祈求,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希望我向干姐求求情。 我沒理會他,直接瞄準他的手指舉起了斧子。 就在我準備砍下去的時候,干姐突然叫住我。 她對我說:“你把斧頭給他,讓他來砍。” 她這話一出來,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裝出很驚訝的樣子看向干姐。 干姐沖我挑挑眉,讓我把斧頭給了小東北。 小東北倒是挺積極的,他趕緊從我手里拿過。 手起刀落,只聽當的一聲,雷哥的五根手指頭全掉下來了。 看著他指頭和手掌分離,還有大量的鮮血冒出來。 我心里也有些慌。 我貌似這時才真正明白: 混社會這條路不是我想象得那么簡單的。 今天是雷哥的手指頭被剁。 回頭就有可能是我。 這條路還是挺兇險的。 雷哥手指頭被砍掉后,整個人在地上打著滾,然后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半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