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管家傭人之類的家政人員嗎?她問題沒出問口,男孩便消失了。拿人錢財、替人做事,桑知語不得不整理東西。不料,花了足足兩個小時才整理好,她并不適應體力活,被累得坐沙發上休息,張丹纓還打電話問她:“年輪沒為難你吧?”‘年輪’指的是誰,顯而易見。她未立刻作出回答,想了想:“他只是讓我幫他收拾東西,我剛收拾好。”“以后你每逢周三、周日就去一趟他那里,看他有什么需要。”“張總,你面試我時說的帶小孩是帶他?”“嗯。你本科不是選修過兒童心理學嗎?”桑知語瞬間記起自己曾經有個當醫生的目標,可惜高考報志愿時,養母讓她向能賺到大錢的專業看,最后強勢幫她定了學校和專業。沒學成醫,她選修過兒童心理學來慰藉自己。細想,婚后圍著沈辭轉悠的三年,她發現自己像個廢物,已經快忘記學習過什么知識了。她點點頭:“對,我選修過,還考過證書。”“年輪不好帶,你多花點心思。”張丹纓叮囑道。“我會的!”桑知語笑道。不想接下帶‘小孩’的工作,可生存使人學會低頭。通話結束,她尋找男孩,準備跟他說一聲她要走了。然而,男孩神出鬼沒地站在她的身后,狠狠嚇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