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問得滿臉認真,桑知語聽得想笑。是不是流氓,他自己心里清楚。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她當做聽不到,專心致志地欣賞窗外的景物。前夫似識趣地不說話,本以為話題結束了,結果前夫說:“論起流氓的話,我記得我們的第一次,你很主動,不是嗎?”用的疑問句,其實是陳述句。她怒火一下子蹭地冒起來。是,他和她的第一次,她是主動的那方。但那過去很久了,完全是她人生的黑歷史,別給她提。他一提,她就想揍他!“想聊天,又找不到話題,不用尬聊!”桑知語冷冷地側身,“你再提以前的事情,看我不揍你!”“我不是故意要提,我是拿來表明……”道路情況良好,沈辭抽空扭了扭頭,視線短暫在女孩不約的神色上停留,“我并非不可信的流氓。”“你閉嘴!”桑知語沒好氣地道。前夫表明他不是流氓,合著她就是女流氓唄。“嗯。”前夫仿若聽話的嗯一聲,簡直把她的怒火激發得更徹底。以前腦子進水,覺得自己沒了前夫不行,那些行為放到現在,時不時被前夫拿來打自己的臉,噎得自己沒話說,簡直是添堵。將到目的地,沈辭放慢車速。“你今晚怎么回去?我來接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