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澤言,稱得上是還沒來得及開始,便結束了。正如傅澤言所說,他和她沒建立契約關系,他沒資格要求她什么,同理,她也沒資格要求他做什么。她不能厚顏無恥地要求,傅澤言視而不見她和她前夫同一屋檐下。把繼不繼續的決定權交給傅澤言,她早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局。深呼吸幾口氣,強行將胸腔內的沉悶排出去,桑知語糾結起一件事。她和傅澤言都弄成這樣了,她還要當他的助理嗎?糾結導致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料,注意力過于集中的糾結,帶來不好的結果。她翻身幅度太大,沒再像先前那樣愜意地趴著,而是從床上掉落。“啊!”和地板來了個直接接觸,桑知語忍不住痛呼。床上和地面的距離不算高,但猝不及防地摔了,痛感還是明顯的,她艱難地坐起來,雙手抱膝,緩一緩痛感。難不成這就是老天給她的懲罰嗎?懲罰她過去不顧沈辭不喜歡她,對沈辭死纏爛打。還懲罰她擺脫不了沈辭,就想和傅澤言有著超越雇傭關系的接觸?良久后,桑知語松開雙手,站了起來。重新到床上,她這回老老實實地平躺,不敢翻來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