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向死而生的勇氣!” 徐適雙眼微微瞇起,卻沒有反駁。 徐羽繼續(xù)開口道, “徐帥明知廟堂何意,明知沒有后援,卻要以一己之力硬抗鮮奴一個國家!如此英勇霸氣,我深感敬佩!” “如今,對我而言區(qū)區(qū)皇甫逸之患,難道能與鮮奴相比?” 徐適這才側目,可不是感動,而是鄙夷不屑。 剛要開口,徐羽搶先道, “我自是不能與徐帥相比,可心中這份堅定,自認為能與徐帥比肩!” 徐適冷冷道, “你憑什么?” 徐羽怒指向西,朗聲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雖流程緩慢,征程多艱,可這黃河之水,何時放棄過東奔大海?” 徐適精神一震,終無法再鎮(zhèn)定。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喜怒不形于色,是徐適作為統(tǒng)帥對自我的要求。 今日遠離鎮(zhèn)北軍大營,與徐羽獨處,才難得放肆發(fā)泄,將憤怒表現在臉上。 可也是這次宣泄,再讓他面對震撼時,難以再表現出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