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瞧著不高興?” 一般來說,晚上宿在哪,早飯就在哪用,楊束拉著柳韻的手,詢問原因。 “你找余郎中拿了什么藥?”柳韻盯著楊束。 楊束眨巴眼,“媳婦,你咋知道的?” “牌九這嘴,怎么交代都沒用啊。” 見柳韻視線未動,楊束咧嘴笑,“不傷身,余郎中的醫術,是可以信賴的。” “方子。”柳韻神情認真。 “我一會讓牌九送來,真不傷身。”楊束晃了晃柳韻的手,“我都給你笑了,就別不高興了。” “要不我再笑一個?” “楊束,你這般……”柳韻偏過頭,擦去眼角的眼淚。 他待她太好,好到柳韻不敢想,若有一日楊束出事,她要怎么堅持剩下的日子。 “楊束,我拼盡全力,就為了活下去。” “我最瞧不上為情愛尋死的人,你別讓我變成那樣。”柳韻擦干凈眼角的眼淚,揚起笑,猶如風雨中傲然挺立的玫瑰。 便是說情話,柳韻身上也不見小女兒的柔弱。 “你會長命百歲。”楊束緊緊握著柳韻的手,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