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牌九懵了,“崔冶不是在……” 牌九猛地停住,反應了過來,楊束說的是吳州的“崔冶”。 “業、業帝殺的?”牌九難以置信,“為何啊?崔冶可是嫡子!結發妻子所出!” “他竟這般無情?” 楊束放下信,看向天際,“早在之前,晉城的密衛就遞回信,業帝要立崔晟為太子。” “可崔晟非嫡非長,母族更是聲名狼藉,朝臣并不同意,他們聯合上書,為庶民崔冶求情。” “有眼睛的,都知道皇子中,誰更有資格入住東宮。” “哪方面比較,崔冶都比崔晟合適。” “崔冶不死,崔晟便是坐上那個位置也不穩。” “兩個兒子中,業帝早做了選擇,如今,不過是舍棄的更徹底一點。” “崔冶死了,崔聽雨一介女兒身,還能怎么蹦噠?” “去準備聘禮,不得不說,業帝就是給力,生怕我和崔聽雨成不了啊。”楊束勾了勾嘴角,眸中暗潮翻涌。 “等會。” 楊束叫住牌九,“去查查崔聽雨和翁太傅師生間親不親厚。” 翁太傅到吳州,可是業帝下的令,刺客也是翁太傅身邊的小廝,萬一他參與其中,安慰的話,很容易拍在馬蹄上。 “準備準備,我親自去。” 楊束摩挲佩玉,目光悠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