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楊束望著管策，沒明白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管策掀起眼皮，“他怕是占出天命之人了。”

    楊束擰眉，眼睛微張，“難不成是我？”

    管策嘴角一抽，“冢齊是比我強點，但不代表，我就瞎！”

    “那他干嘛跑來秦州？”楊束端起茶水，飲了口。

    “你說呢？”

    “天命之人在這？”

    管策傾了傾身，“再猜。”

    楊束凝眸，“對付我？”

    管策笑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笨。”

    “輔佐天命之人，對我們有莫大的好處，你身上的變數(shù)，尤其大。”

    “陸韞是鳳命，按理早該離了你。”

    “可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絲毫飛走的傾向。”

    “軌跡不對，就把它板正。”

    “這怕是冢齊來的目的。”

    “除了你，那人的路，就越發(fā)平坦。”

    楊束摩挲茶杯，眼里瞧不出情緒，“先生，輔佐天命之人，應(yīng)有天道的饋贈，你不要嗎？”

    管策抿茶，坦然回答：“之前很想要。”